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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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惹恼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薇茵只得听从他的意思,又坐回到沙发上,低眉顺首等候吩咐。
每次来他房间换药,她都习惯垂着眼帘,从不东张西望,以至于来过这么多次还不知道他的房间具体是个什么样子。
“你在国外做过一年专职医生。”
“嗯。”
“那么,说一说你见过的最古怪最诡异的病症是什么样的。”
傍晚,薇茵来给他上最后一次药。
“伤口恢复得不错,肉线已经逐渐被肌体吸收,从明天开始就不用再上药了。不过平常还得多注意,千万不能过度拉伸伤指,避免发生二次伤害。”一边整理医疗箱,一边叮嘱着。
他有些心不在焉,怔怔地看着手上已经开始褪痂的伤口。
“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收拾好东西,薇茵起身准备离开。
自打那日见过母亲之后,她就开始沉默寡言,笃定了心思少说话、少惹麻烦。
她一头雾水地望向他,有点愣神,——这个冷酷霸道的男人竟也有如此八卦的时候
“聋了吗?”明明在骂人,却没有怒气。
“容我想想……”嘴上这么说,想的却是他一定有什么目的,否则是不会让人感受到聊天氛围的。
“站住。”一如既往地无礼。
她止住脚步,扭头看着他略显凌乱的卷发,“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坐下。”继续命令道。
面对这种祸福难料的事情,薇茵一时之间没有法子应对,迟疑着,不知该不该拒绝。
“要我用强的吗?”乜斜着她,浓密的眉头几乎蹙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