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什么呢？”我不甘心地追问。

他捏捏我乳头:“这个。”再拍拍屁股:“这个。”继续向下移，手指在我花心上摩挲:“还有这个洞洞。”

我扭动身体躲闪着，噘起小嘴不满地说道:“我是说真的。”

“我说的就是真的。”他低笑:“你在床上问我，我想不起别的。”

空荡荡的心，迫切地想用什么去填满。我忍不住挪动身体，一点点靠近他，将腿伸进他被子里去，小心地，在他腿上磨擦了两下。

唐文越还没睡着，他敷衍地摸摸我，说道:“蹭什么啊，跟个小狗一样。”

我没听出不高兴的意思，于是全身都钻回到他被子里去，身体贴住他:“我睡不着，你陪我聊聊天好吗？”

唐文越半天没有作声。

我有点不安地等待着，我是知道唐文越的习惯的，做爱之后，沐浴，换床单，睡觉。客气时，身边的女人可以远远地睡在他床上，要远得他翻两下身也碰不到，不客气时，就赶走我们，然后一个人不受打扰地入睡。

铃--铃--

清脆的铃铛声随着我手腕的晃动，传进了唐文越的耳朵。

“帅哥出现啦”唐文越向我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

“啊讨厌”我捶了一下唐文越的肩膀，甜甜的笑了。

我已经很久没笑了，看到我这样的笑，他说好喜欢还说以后会要我经常笑，让我忘记过去，忘记那些苦涩的回忆……

做爱后再陪女人聊聊天？不知道他的字典里有没有这几个字……

“你想聊什么？”他终于还是回答了我。

黑暗中，我们看不到对方，只有声音如泉水般静静流淌，还有身体轻微的接触，没有性的意味。

“你真的喜欢我吗？”我下巴贴在他肩膀上，不自信地问着。

“喜欢，”他拉长声调回答，戏谑地反问道:“不喜欢我还搂着你作什么？”

我走过去，踮起脚尖吻他的脸，我要感受他的温度，去抵消心中冰冷的寒意。

唐文越低下头，俯就我，笑道:“童梦羽，你每一个动作，都别有味道，你害得我不想吃饭，只想吃你。”

最终，他既吃了饭，也吃了我。

……

夜既深且静，沐浴后的我，身体仍旧激动难平。唐文越就躺在我身边，那样近，又那样远。我能感知他的存在，却又黑得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