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多的寒暄，有戚相宜在，气氛也不会太尴尬。

公事公办。

宋落和他跟着音乐走了位，然后试跳了两遍，互相讨论细节和修改，帮忙录像的戚相宜听着他们交流的话像是开学校无聊大会上领导冗长的发言，昏昏欲睡。

正式录制前，宋落把宽大的白色T恤拉起来，衣角往运动内衣里塞，露出腰部曲线，站在背后的戚相宜咽了咽口水：“落落……你的曲线也太好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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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落没看完邢在宇那轮的质询，先去约好的舞蹈室，跳了两遍男生的部分。

差不多到九点，戚相宜和一个男人走进来，他戴着帽子和口罩。

“久等啦！”戚相宜给宋落递过一杯冰凉的柠檬水，“不加糖。”

接过说了声谢谢。

不确定当时他有没有看了她，越过他的时候听到身旁的同学压低声音和他说：“以后你和宋落一个班会不会打起来？你可别搞得校花郁闷了。”

下面楼梯的她听到自己名字抬了头，撞上一双幽沉的黑眸，清莹秀澈。

捕捉不到他的情绪，却能感受到里面某种说不上来的热烈。

他说。

“怎么会。”

其实宋落不在意加没加，她身材管理不在刻意节食，对卡路里的管控很随意，她比较重视能量的消耗，只要超过摄入量就好。

男人脱掉口罩她认出是最近参加乐队选秀小小爆火的方臣。

去年拉票阶段，全校一大半地方都挂了他的横幅和投票二维码，不关注娱乐新闻的宋落也就眼熟了。

“麻烦你了。”方臣礼貌笑说。

宋落主动伸手，他才握上。

“我又不吃人。”

说完，他勾了勾唇。

笑意不达眼底。

假温情。

这是当时宋落的第一个想法。